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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读 | “网红副局长”拍视频时意外摔河里 | 上海一居民连开五年震楼器
07-09 21:36:02 来源:上游新闻综合

【敬业】

策马雪原副局长贺娇龙拍视频时意外摔河里,换马后继续工作

澎湃新闻消息,一袭红袍策马雪原红遍短视频圈的伊犁州文旅局党组成员、副局长(正处长级)贺娇龙近日在视频拍摄中遭遇意外,从马背上摔落河中。

澎湃新闻记者注意到,7月8日,在抖音、快手等短视频平台上,一则“贺娇龙策马浴河意外摔入河里”的视频广为流传,引起了贺娇龙粉丝的关注。

9日上午,贺娇龙拍摄团队工作人员向澎湃新闻记者表示,贺娇龙副局长确实在拍摄宣传视频时意外落入河中,不过工作人员及时处理,没有大碍,贺局长也顺利完成了当天的拍摄。

贺娇龙本人9日上午借助自媒体平台向粉丝表示:“拍摄过程中,我前面奔跑的马儿突然失蹄,摔入河中,随后我和我骑的这匹马也一起摔入河中。当时我没有想太多,只想将家乡的精品旅游项目宣传出去,爬起来之后实际上我是蒙圈的,头很疼,我的一起来的另一个同伴将我扶上了另外一匹马,我们没有休息,又开始继续拍摄。”

公开简历显示,贺娇龙,女,汉族,1979年12月出生,四川射洪人,1999年12月参加工作,2004年2月入党,硕士研究生学历(2009年9月毕业于自治区党校经济管理专业)。

贺娇龙此前长期在昭苏县工作,曾任昭苏县胡松图哈尔逊乡党委书记,昭苏县昭苏镇党委书记,昭苏县景区管委会主任、昭苏镇党委书记,昭苏县人民政府副县长、景区管委会主任,昭苏县人民政府副县长。

去年下半年以来,贺娇龙策马雪原,为昭苏县旅游做宣传的短视频走红网络平台、圈粉无数。

在走红之前,贺娇龙也一直为昭苏县直播带货,还注册了抖音账号“贺县长说昭苏”。去年5月,伊犁哈萨克自治州组织开展“县领导+主播+产品”的视频直播农产品带货活动,要求各县市选派1名县领导和1名主播参与本县市直播活动。主抓农口的贺娇龙被确定为昭苏县农产品代言人,开始为昭苏农产品直播带货。

今年4月13日,澎湃新闻独家报道了“原任新疆伊犁哈萨克自治州昭苏县副县长的贺娇龙升任伊犁州文旅局党组成员、副局长(正处长级)”的消息。消息发布之后引发了包括新华每日电讯在内国内众多媒体的关注和跟进。

对于此番前往伊犁州文旅局任职,贺娇龙坦言确实与自己此前在抖音等互联网平台对于伊犁州、昭苏县文旅产业的推广有关。贺娇龙对澎湃新闻记者说:“说明我们的工作得到了网民们的认可,网民就是人民。”

纷争】

五年震楼暗战:顽固“制噪”的与竭力对抗的

澎湃新闻消息,502室与602室之间的矛盾早已不是秘密。

楼上漏水,502室使用震楼器报复。包括602在内的其他住户曾上门、报警、拉电、投诉、信访、甚至诉至法院,但502室闭门不出,震楼噪声不绝。

4月的最后一天,在上海浦东新区的一个小区,震楼暗战终于告一段落。此前的近五年里,这栋“关爱楼”绝大部分住户的生活被震楼器搅得寝食难安,鸡犬不宁。

事情引起媒体广泛关注后,双方暂时休战,因噪音搬离的住户陆续搬回,“常年没觉睡”的老人也长舒一口气,直说“救了一条老命”。

震楼方和被震楼方都不愿就此多说,而被当事双方殃及4年多,邻居的态度也是:“楼道里已经没有噪声了呀,他已经停掉了呀,你们不要再问我了。”

但邻居们也忧心,噪声随时会回来,因为震楼器被视为反击利器、谈判砝码。而身处噪音“震中”的两家人,矛盾积怨却并未随震楼器的关停得到化解,很难说谁获得了“胜利”。

以牙还牙有时并不是解决问题的良方。在知乎平台有关震楼器的讨论话题中,更多“过来人”总结经验说,不建议、不鼓励大家使用这类震楼器,“以暴制暴”式的报复方式,它并不解决问题,甚至会让问题恶化,最终还需要双方理性地协商解决问题。

超60分贝的“怪音”

4月某日的凌晨2点,702室的王老太又一次被吵醒了。

这次是“哒、哒、哒”的木鱼敲击声。她数了数,10声,比前一晚少了10声。但噪声并未就此结束,紧随木鱼声而来的是类似无线电播送时发出的刺耳含混的电波声、人说话的声音……各种混杂的声音灌进耳朵里,她觉得“心脏难受得要死”。

与因早年耳朵开刀而听力有所下降的王老太相比,她年已八旬的老伴钟老先生受噪声侵扰则要更甚。由于听觉敏感,这几年来,即使戴了静音耳塞,他也总因各种声响而无法正常入眠。

为躲避噪音,702老先生常在客厅坐到天亮,一次起身时不慎晕倒,撞在椅后的窗台沿,4根肋骨折断。 本文图片均为澎湃新闻实习生 陈灿杰 图

为躲避噪音,702老先生常在客厅坐到天亮,一次起身时不慎晕倒,撞在椅后的窗台沿,4根肋骨折断。 本文图片均为澎湃新闻实习生 陈灿杰 图

由于长期缺觉,钟老先生总是“昏昏沉沉”的,身体每况愈下。他甚至两次跌断自己的肋骨:2018年8月24日,彻夜不绝的噪声使钟老整夜无眠,他在客厅内坐到天明,起身时头一晕,昏倒时腰部重撞在地,导致4根肋骨骨折;2019年5月,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1根肋骨骨折。

702室老先生第一次摔伤后拍的X光片

702室老先生第一次摔伤后拍的X光片

第一次摔伤后,医院下达了病危通知书

第一次摔伤后,医院下达了病危通知书

女儿曾建议他们出去住宾馆,但王老太并不情愿:“我不能睡(宾馆)的,真的不习惯的。”

事实上,不仅是王老太两口子,许多“关爱楼”的住户都或多或少处于“噪声攻击”的范畴内:声音响起时,王老太将手搭在室内门窗上,就能感受到与声相伴的抖动;噪声最先出现的日子里,2楼住户曾上楼拜访当时担任楼组长的王老太:“他以为是地震,因为放在凳子上的茶杯会轻轻跳动”;802室、902室干脆将房子挂上卖房网站,由中介转手他人,已于2020年秋天搬走的802住户就此表示:“大家卖房子都有噪声的原因……(如果噪音没了)能不卖的话大家都不想卖”。

而据此前《新民晚报》视频报道,3楼一住户在长达一年多时间里,不得不每晚去自己丈人家睡觉;601室女士称自家的四室两厅无一处能免于噪声干扰,老人、小孩都不得安眠;另一位孩子即将中考的女士则为自家孩子的学习效率担忧不已。

住户们都知道噪声源来自同幢楼502室——2017年开始,居委会、派出所等机构多次挨家挨户排查噪源,查至502家门时,502住户闭门不出,但当其电闸被拉断时,噪声戛然而止。

502住户的直接“攻击对象”是602住户。

在一封举报信中,602住户王女士称自己不得不在噪声稍轻的客厅打地铺。在对噪声进行具体描摹时,她称那是一种“生锈齿轮转动的声音、抽水马桶声音、小孩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敲木鱼声等”交替播送的“穿透力极强的高分贝低频噪音”。

这很大程度上与此前《新民晚报》在一则视频报道中呈现的声音分贝测试结果相吻合:4月29日,该报一记者手机中的分贝测试软件显示,602室中的噪声已超出60分贝。

而根据我国《声环境质量标准》和《社会生活环境噪声排放标准》,在以住宅、文教等为主要功能的区域,当噪声源位于学校、住宅等需要保持安静的建筑物中时,建筑物内卧房的噪声容许范围为:夜间(22时至次日6时)噪声不得超过30分贝,白天(6时至22时)不得超过40分贝。

友邻反目

打开震楼器,噪音无差别地扩散,作为“肇事者”的502室住户同样无法置身事外。

到底与602室有什么过节,502住户要以这样一种“损人不利己”的“噪声攻击”开展报复?

对于震楼近五年的缘由,邻居们表示所知有限。702室的王老太认为事情源于2016年6楼水管漏水后两家沟通不当;8楼住户则听闻还有“6楼制造噪声”的原因。

据王老太和501住户介绍,以前502室的李女士和602室的王女士还是一起逛街、散步的要好朋友,两人有时还会搭对方的顺风车上班。

澎湃新闻就此多次联络双方当事人,但602室王女士和502室严先生不约而同地选择保持缄默——对于澎湃新闻就此事的核证而打去的电话、发送的短信,严先生未予回应;王女士则以“正在协商,不愿再激怒502”为由拒绝接受采访。

不过,在2019年6月19日写给信访局的另一份举报书中,王女士从自己的视角讲述了事情始末。举报书末尾留有9户同楼住户签名,7楼王老太、802住户俱在其列。

在举报书中,王女士将两家矛盾起源归结为“2016年10月自家阳台水管老化造成洇水到502室阳台天花板”。据她表述,在那之后,502住户先是堵住了阳台落水管,并拒绝就洇水一事进行协商、沟通,而是进一步堵塞602室生活用水水管出水口。王女士和先生因此不得不请来物业帮忙疏通水道。

然而,尽管水道疏通了,两家的沟通却不再友好通畅,而是慢慢步入僵局——王女士在举报书中称,水管事件之后,502室曾多次上门交涉。不仅如此,自己的先生还曾被502室严李夫妻“殴打”。

此事亦得到时任楼组长王老太的印证。2016年11月9日下午,502室严李夫妇与602室王先生在一楼电梯口“狭路相逢”,二人随即对王先生进行追打,后者抱头躲避、逃出楼道,但二人并未就此放弃,而是以花坛中的指示木牌再度攻击后者。

混乱的厮打持续了十几分钟,最终随周边居民的聚集、劝阻而停止。

据王老太说,楼外的摄像头记录下了整个过程,居委成员随后报警。考虑到邻里关系,在居委书记、调解员、楼组长的劝解下,王女士与先生希望居委会出面让502住户赔偿其身心伤害、衣料费用、误工费用等共计3万元,经居委书记调停,金额被降至2万。但502住户拒绝赔付。

澎湃新闻随后几次走访居委会,试图了解此次冲突始末及其他有关当事双方矛盾的信息,对此,居委会表示采访须经街道办同意,而街道办工作人员称请示后回复。但截至发稿日,记者未获相关回应。

王老太一度认为,在602不再追究502打人的事后,两家之间的矛盾会就此终结。然而事情的走向却出乎她的意料,两家积怨越来越深。

这在王女士的举报书中有所体现。王女士称,502室严先生曾让人堵在自家门口,称室内有人敲击物品、制造噪音。但当时自己一家人都在美国。为证实家中无人,也未敲击任何东西,王女士不得不联系自己的父亲配合民警、居委会开门检查。

她同时提到,那之后502住户便在自家窗外、门口安装了摄像头。双方的矛盾也再次升级,期间发生过激烈的口角和对峙。

就王女士所提的对峙情况,记者试图向502室住户求证,未得到回复。

502住户安装在窗外的监控

502住户安装在窗外的监控

无计可施

“关爱楼”的其他住户并不是没有想过办法。倒不如说,他们试过许多能想到的办法,仍然没能让噪音停下来。

据702室王老太的说法,直接上门沟通、联系居委会和信访办等机构协助调解、报警是最初的方法。但居委会、住户调解或民警到访,也未能敲开502的门。

501住户告诉澎湃新闻,报警最多的时候,一天就能来好几拨民警。但结果总是相似:面对紧闭的502家门,民警无法强行入室查验、取证。民警到来时噪声常被关停,一旦民警离开,声音又会再次响起。

澎湃新闻记者试图向当地派出所了解这桩纠纷的处理情况,未能获得回应。

702室王老太说,602住户也曾“以暴制暴”,在深夜用木头重重敲击地板,发出沉闷的“咚咚”声。但这种反击往往不会持续多久,就因为自己和其他邻居有意见而告停:“这几年他一敲我第二天就去找他,他不像五楼,他会开门和我说话的。我说你想干嘛?我们楼道都不要睡觉的吗?难道你们就准备一直这样对敲吗?我可以批评六楼的。”

数次往复之后,被波及的住户们转而向法院求助。2018年,王老太曾与602住户、402住户上过法院,被告知要去指定的专业检测部门出具环境噪音检测报告,而检测机构则表示,被检测对象须为单位而非个人。

得知法院也无法解决噪声问题,702室的王老太说自己“凭良心讲也失去信心了,还能怎么办呢?”

起诉无果之后,关爱楼住户一方面仍未放弃报警,继续联系各类机构介入事态,另一方面也寻求其他解决方法。

2019年7月4日,关爱楼全体住户曾就处理噪声一事组织签订“居民公约”,公约禁止住户制造扰民噪声,并要求各户人家在噪声出现时配合警方开展排查,整幢楼22户住户中,只有502住户未在公约上签字。

燃气公司工作人员无法联系到502,在其门上贴了换表通知

燃气公司工作人员无法联系到502,在其门上贴了换表通知

王老太也保留着同样深受噪声侵扰的1002室沈老先生于2019年7月21日写给502住户的一封公开信。在那封信中,沈老先生试图劝导502住户不要再纠结于过去的纠葛恩怨,而是坐下来参与沟通、调解,让“关爱楼”变得名副其实。但信件如同丢进大海的一粒石子,毫无回音。

关爱楼

关爱楼

事情发展到后来,住户们发现,想要在关爱楼中摆脱噪声、获取片刻安宁,可行的方法只剩下一个:拉电闸。

据王老太介绍,拉电闸要经过一定程序:先打110,民警来了解情况之后,再由住户打电话给物业,由物业拉电。她说,最厉害的时候,他们一天能打8次110。在她的表述中,去年春节新搬入的9层住户就曾因为妻子生病而数次打110拉断502室电闸,此举招来了502住户的一点回应——严先生打电话给9层住户,让他不要管自家的事。

震楼“余音”

2021年4月29日,事件经《新民晚报》报道后,这场由邻里矛盾衍生出的“噪声攻击”引起了数以万计民众的关注。当晚,关爱楼住户听到的噪声频率和音量都有了明显降低,原本急促的“哒哒哒哒”变成了略缓和的“哒—哒—哒—哒”。30日上午,所有噪声都消停了。

王老太说,502住户似乎已经搬离,以往会在晚间亮起的阳台灯光没在新闻曝光后亮起过。此前搬出去睡的住户则相继搬回,他们大都沉浸在“终于能好好睡一觉了”、“幸福来得太突然”的欣喜之中。

尽管如此,震楼的阴影也还未消散。即便噪音已平息20多天,王老太还是有点担心,害怕时间长了“又要开始震了”,她数次表示,自己和其他住户一点精神损失赔偿也不要,只要安静,只要502住户别再弄出噪声了。

澎湃新闻就此种担忧向严先生、王女士询问两家协调进度,但严先生得知来意之后便挂断电话,王女士则表示目前“没有结果”。居委人员则称,两家曾在6月下旬进行过沟通调解,但“具体情况不便透露”。

事发之后,有关“邻里关系”和“震楼”的讨论也在更大范围内被掀开。尽管以“震楼器”为关键词已经无法在电商平台检索到相关商品,但只要转换思路,以“震楼”、“楼上邻居”、“噪音反击”等词展开搜索,仍然可以检索到多款震楼器。

震楼器形如拖把,价钱一般在200元上下,常见的相关套餐有四种:震动、敲打、震动+敲打、震动+敲打+音响。“不伤墙、不留痕”和“自家声音小、楼上声音大”是常见的商家宣传用语。

销量最高的一款震楼器有1000+人付款,商品评价中,许多购买者购入震楼器都是因为楼上“制噪”且多次沟通无果,一些人因此将此举称为“以牙还牙”。

但以牙还牙有时并不是解决问题的良方。一位住在陕西省的知乎用户“心心”以“对峙”形容自己与楼上住户之间的关系。“对峙”起源于2020年9月,至今已八月有余。其间,双方曾于2021年4月5日发生肢体冲突,心心的手掌在冲突中被划伤,她的母亲也在拉架中受伤住院。

起因仍是噪声。由于被每晚持续几小时的孩童跑动声、拉动家具声、重物落地声等噪声困扰而无法安眠,心心先后多次与楼上住户沟通,但双方并未就问题的解决达成一致。她与先生遂自费做了隔音吊顶,可吊顶只能隔绝声音,隔绝不了震动,楼上孩子跑起来还是“地动山摇”。

多次向物业、警方求助也未有助益。心心于是开始以大音量播送音乐、捅天花板等方式进行“反击”,对方则将“制噪行动”进一步升级,以示报复。

5月3日,心心在知乎上发长文讲述了自己与楼上邻居之间的这场“拉锯”,评论区很快就有了总计100多条讨论,有人建议她使用震楼器,有人则说共振音响效果更佳。由于担心“伤及无辜”,心心并不打算采取这些方式。但在她看来:“现在已经不是噪音的问题了,互相报复,不是她走就是我走,不过我也不会那么轻易搬走的。”

另外一些人则以“震楼”为谈判筹码,成功倒逼制噪方解决问题。在震楼器相关的商品评价中,不乏诸如“最近邻居终于消停了”、“效果不错”、“楼上老实了”的表述。一位名为“丘粤”的知乎用户在知乎将自己“以暴制暴”取得成功的经历以及对“震楼”的看法写成了长文,获得1.6万赞同。

2018年,他不足一岁的女儿曾数次被楼上早间6点钟的剁肉声吵醒,在多次上门沟通无果、警察与物业的介入亦无用处,反招致对方变本加厉的噪声报复。他不得已购入震楼器,与对方进行噪声“对攻”。最终对方表示愿意与他和解,承诺不再发出噪声。

不过,尽管取得了“胜利”,但丘粤在长文开头就说自己“并不是在鼓励大家使用这个东西,甚至不建议”。在他看来,震楼器不是什么神器,“只是让双方终于能够公平地坐在一起谈判的筹码”,“只有无计可施者才会使用它”,它并不解决问题,甚至会让问题恶化。

【鸡汤】

有一种智慧,叫事过不追问

事过不追问,点到即止。

1

看过一句话:“不要刨根问底别人的过去,那可能是永远不想触碰的回忆。”

在别人不想说的时候,一直追问,其实是欠缺修养。不追问,才是一种智慧。

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生活中有些关心,有时候会让人想要逃离?

朋友考研没考上,她隔壁的一位阿姨得知后,火速赶到她家,对她进行了一系列的盘问:

差了多少分?哪门考差了?是不是考试那天太紧张了?心态得练练呐。要接受调剂吗?明年还考吗?年纪也不小了,要不还是别考了……

朋友之后见到这位阿姨都绕道走。

网上有句话说:“一句话能把人说跑,也能把人说笑。”

说话有分寸的人,不会过度追问别人的生活,更不会随意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他们知道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不该追问。

2

刚毕业的时候,一次在工作中我犯了一个低级错误,被领导叫去办公室严厉批评。当时领导的声音很大,全办公室的人都能听到。

挨骂后,我觉得特别失落难堪,一度没有勇气回到工位上,心想同事们肯定会好奇议论,或者追问我发生了什么。

可是当我回到座位时,大家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自顾自地忙着自己手里的活。

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不追问,不妄言,是一种自我修养,更是兼顾他人的善良。

真正高情商的人,都懂得事过不追问。

这样不仅能留三分薄面给他人,也给自己一个优雅转身的机会。

3

《论语》里说:“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

事情已经做了,就不用再提;已成事实,也不必再劝阻;过去的事情,再追问也没有必要。

古语有言:“既往不咎,乃做人之第一格局。”

真正有大格局的人,向来都是事过不追问,点到即止。

常言道:“树大好遮阴,量大好做事。”事后不追问,一个人的路才会越走越远。

  “凡是过往,皆为序章。”对于过去的事,最好的处理方式是,该放的放,该忘的忘。

学会事过不追问,让过去的过去,才能让未来到来。

来源: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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